以228過去慘痛經驗來保護我們台灣,牽手的意義也是相同,就是保護台灣,牽手意義就有時代意義,就是要記住「教訓是什麼」,60年後又發生同樣的事情,就是沒記住教訓,才會將這件事忘記;因此應該是要以新的意義與價值給台灣。
為何我們會主張說,228事件的現象與現在的現象很雷同,可以用現象學來論述,這與轉型期正義也有關,為何家屬對於無法平反感到憤怒?因為現代社會中年輕人為何不去管228,因為太安逸而不管這些事情,頭一次聽到家屬說這些故事會感動,但是經過第2次,第3次,悲情過度了開始反感。我想,我們應檢討台灣的文化在哪裡,不能只像現在,淪於熱鬧的嘉年華會。
莊豐嘉表示討論228事件的意見,台灣永遠只有一造,也就是受害者、獨派的聲音,一直缺乏另一造的聲音,少了統派的論述,知識分子的良心,應是如何昇華的問題。
莊豐嘉認為228應解構,不是單純統治者與被統治者之間的關係。從薩伊德的《東方主義》首開先河,荷米巴巴、史畢瓦克接續其後,使後殖民理論逐漸蔚為主流,最主要的觀點,就是將殖民與被殖民之間的界線模糊掉。
228事件其實也可朝這種方式來解構,將228的概念昇華,或提煉出新的意義,超越統治者與被統治者的二元關係。
.....2005-02-28【台灣日報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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