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○年代「野百合」學生運動波瀾壯闊,全社會為之震動,主要因為訴求正當,參與的師生可說不分黨派、族群,形同「全民」運動,正因為是「全民」,才有代表性;正因為數達近萬,才構成沛然不能禦的壓力,也終而締造了台灣民主進程中的一頁歷史。
今天到中正紀念堂去的學生,屈指可數,領頭的幾位原出藍營,卻隱藏自己政黨身分,妄圖用「無黨無派」當號召;但是,所發出的「聲明」,竟而與藍營敗選後的鬥爭若合符節,說不是「為藍前鋒」,孰之能信?
尤其總召陳政峰已經30多歲了,已有大學學歷,現在又成為台大夜間部五年級學生,一向在國親陣營出入、工作,真說「學生」,反而像煞「職業學生」。至於另一位發起人陳信儒是「泛藍青年組織站長」,與陳政峰可說「藍兄藍弟」,現在連宋敗選不甘卻計無所出時,非要利用「學生」當護身符,發動「靜坐」—想要完成連戰「再造藍天」、「再造黨國」的「遺願」。
從發動到今天不過4天,參與的學生屈指可數,甚至聲援的所謂老師9人,與靜坐學生相埒,陣仗之小,絕不能與當年的「野百合」相比,連天淵之別都不足以形容。
有趣的是,為什麼媒體要整版整版的「做」?《聯合報》如此,《中國時報》也如此,而且「美化」的多,批判的少,其中操作痕跡非常明顯,而目的就是要借「野百合」的屍還泛藍的魂。問題是,這麼一小撮人,這麼一小撮聲援的老師,有必要為之敲鑼打鼓,為之添火燒灶?尤其《聯合報》動不動就祭出「比例原則」,為什麼在此事件上就視而不見,置而不問?
泛藍政黨與媒體真的以為可以搞出「學運」來弄垮台灣?可憐又可笑。
.....2004-04-07【台灣日報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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